“对不起，钟离律师。”她条件反射的道歉，眼睛红的像虾米，“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，我也已经知道错了，都是我太想当然了。”
“我以后……绝不会再当枪手了。”
“我希望你说到做到，”钟离的声音里带上了个人情绪，“即便我没有干预你的资格，但我仍然想提醒你，善待你的天赋和努力，贱卖它们只会让你自己得不偿失。”
南茶低着头不说话，整个人都丧了。
钟离反复浏览她的邮件，“你提供的附件里有跟江烟雨聊天的截图，这些虽然不能证明她找人绑架你，不过却能证明她企图威胁和侵—犯你的人身权益。”
南茶:“之前那个约我到咖啡厅见面的人已经被抓了，就是江烟雨派来的，目的是想利用学业威胁我跟工作室续约，我没有答应。”
“那个人已经改了供词，”钟离说道，“前几天就离开了警局。”
南茶心中一凉，“警方不是说她被拘留了吗？”
“江烟雨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。”
南茶如丧考妣，“这样的话，真的没办法让她们得到惩罚吗？”
“你有那个作者的联系方式吗？”钟离突然问道。
南茶摇了摇头，“作为枪手，我没资格跟她接触。”
“她很可能也是同谋，找到她，或许就有了突破口。”钟离的声音很镇定，似乎笃定那个作者就是他们扳倒江烟雨的契机。
“她是个大神，”南茶灵光一闪，欣喜的说道，“在网文圈子里，只有两家文学网站有能力培养大神，我们可以从新晋大神榜上，通过阅读小说找到她，我能认出我代写的内容。”
这是个很笨的法子，要耗费一些时间，不过非常实用。
“可以。”钟离瞥了她一眼，随后道，“我和你一起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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