莳柳沉了一息,说:
“没事你提什么天道,知道我现在有多恨这天道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炎契理所当然,“天道对你这么好,你居然恨他!有多恨?说来让小王涨涨见识。”
有多恨?
想到困扰着她日夜难安的破天道,莳柳牙骨就阵阵发痒。
“倘若我就是那狗东西天道,我便拔剑自戕。”莳柳说。
几乎是在话落的同一时刻,外殿编织丝网的季逾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。
里外隔了十余米,都能听见他胸腔震动发出的嗡鸣。
莳柳和炎契面面相觑,神眼互说“人就是脆弱”。
那头终于静下后,话题继续。
炎契说:“你有种。你了不起。”
莳柳不跟她扯淡,也不跟她解释其中缘由,她不想她知道自己太多,不想给她种下不利的种子。
只说天道是个变态,无情得很,凡谁设下一道禁制,他就发疯去玩无辜者的命,他实在不该存在。
炎契咯咯笑,说:“我知道了,”适时敛住嗓门,“你是在为你小男友鸣不平吧。”
“你觉得自己才跟他谈上,想跟他在一起久一点,偏偏他命短,热情劲还没过去,感觉遗憾,所以心里难受。”
“没养过男人是这样的。第一次掏出心来嵌成一块还没完全好好感受彼此就要迎来永别,换谁能释怀?”
“神也是有感情的嘛。我懂。”
“没事儿,多痛几回,多养几回就习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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