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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模样实在清新可爱。
祁慕不自觉地柔和了面色，也微微笑了下，问她：“吓到你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顾艾摇头。
祁慕沉吟片刻，放弃了抱她的念头，只说：“去搬条小凳子来，陪我坐一会儿。”
这个场合吗……顾艾面上不显，只顺从地点了点头，却在回头与程续对视的时候，露出了求助的目光。程续点点头表示接收到了她的求助，并配合地递给她一条小凳子。
不是……我不是求助你这个呀！
你这也太不厚道了！
.
顾艾在祁慕的左手边坐下了。
应他的需求，他若闲着，就把手递给他摸着玩；他要是翻看文件，腾不出手，那顾艾就乖乖地坐着发呆。
不厚道的程续悄悄送来了四个橘子，算是给她点事情做，能打发时间。
祁慕哪会看不出来他们俩的眼神交流，笑着拿手背蹭蹭顾艾的脸，说道：“就当是日行一善吧，他们会感谢你的。”
可不是么，顾艾陪坐着后，祁慕遇到糟心的内容，都不直接发火了，改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过去，效果一样吓人。
不过总体来说，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，看到没问题的项目，都能温和地夸两句。
属下纷纷松了一口气，并在下午歇会后，在大群里热烈讨论——小女朋友超级有用的！
直到程续悄无声息发了一句：“是吧，要不要感谢我呢？”
一时全群静默。
卧槽忘记他也在群里了！
.
说是部门小会议，但时间为半个下午加一晚上，中间会共进晚餐，目的是增近一下某些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上下级情谊。
而实际操作来看，晚餐氛围都很沉默，于是晚餐变成了简餐，并在会议结束后，多了一顿夜宵。
其他部门的会议，八点就能结束了，甚至为了等肚子空点吃夜宵，还能其乐融融地先聊会儿八卦。但今天这几个部门体量太大，就算提前一个小时开始，也一直到十点才结束，众人都有点憔悴。
不过在看到酒菜齐备的夜宵时，被训得压抑的氛围骤然一清，众人吃酒划拳，转眼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。
而酒壮人胆，每晚都有人闷上两口，然后大着胆子来找祁慕说话，三言两语后话题绕到了顾艾身上。
祁慕每次都是笑，笑得对方自己就怂了。
不过连吃了几天的夜宵，顾艾都有些腻了，她抱着橙子汽水慢慢喝，直到听多了会议的混沌脑子逐渐清明，见祁慕在喝酒，好奇心起，也想尝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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